“要不是看在你帮了牧白忙的份上,我根本就不想你!"
我冷笑着,直接把离婚协议书甩到她的脸上:
“与其花时间在这里威胁我,还不如尽早跟我把婚离了。"
“我早跟你说过了,我会成全你和齐牧白,从此以后,你们俩是分道扬镳还是双宿双栖,全都与我无关!"
黎书禾捏着那份离婚协议书,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。
她盯着上面所拟的条约,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脸色也越来越苍白。
“方鹤青,你真的要跟我离婚?"
“伯母的事情,我确实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,但你可以去医院查,我当时的确给她捐献了骨髓。"
“我也不知道,她为什么会没有得到那份骨髓……"
说到这里,她捏着那张离婚协议书,竟有些摇摇欲坠。
齐牧白扶住她,压低声音,低低道:“方鹤青,你何必如此逼迫书禾?"
“你们俩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,书禾是什么样的人,你难道不知道吗?她怎么可能会骗你呢?"
我漠然地收回视线,看着黎书禾苍白虚弱的脸,内心再无一丝心软。
就算黎书禾真的捐了骨髓,又怎样?
我坐牢的这几年,她对我妈不闻不问,连她死了都不知道。
她满心满眼,都只记得自己的白月光。
我虽然痴情,但并不蠢!时至今日,还愿意相信她的谎言。
我冷笑一声,低低开口:
“我当然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。"
“一个自私无比,虚伪无比,可怕无比的贱人!"我冷漠评价道。
黎书禾浑身一震。
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我,似乎完全没想到,我这个昔日舔狗,有朝一日,竟会对她说出这样的狠话来。
她捏紧了那份离婚协议,不过一个呼吸之间,便直接拿过笔,在上面签下了名字。
写到一半,齐牧白脸色微变,按住她的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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